“怎么了,萧樱,我好像没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儿吧?怎么就这个态度对待我啊?”陆为民笑着应道。
萧樱脸没来由的一烫,她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陆为民来不来宋州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就这么在意他?还是其他……?她不敢深想下去,从陆为民离开宋州她就一直在暗自给自己下决心,要忘掉陆为民,发现根本无法做到,然后她又退而求其次的给自己定下一个更低一些的目标,那就是让自己和陆为民之间的关系或者感情恢复正常,不再逾越那一条线,从身体到感情上都要做到。
这个要求萧樱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做到,陆为民一去藏区一年,然后结了婚,从藏区回来之后又到了丰州,全副身心埋头于丰州工作上,几乎和宋州这边失去了联系,当然她也知道像杨达金、李幼君、郁波这些人是不可能和陆为民完全失去联系的,但是她希望自己能借助空间和时间上的距离来冷却这段孽情,让自己和对方的生活都回归于正常。
一段时间里她以为自己做到了,陆为民的确没怎么和她联系的,但是她发现自己似乎却很难突破自己的心理壁障。
作为一个三十来岁的花信少妇,姿色风韵加上文体局副局长的身份,可以说是无数人倾慕的对象。
不但是一些离过婚或者丧偶的干部,甚至还包括一些年龄和她相当甚至小一些的未婚青年干部,都对她表现出了仰慕之意,在一些朋友牵线搭桥下,她也不是没接触过这些人,但是几番接触下来,很快就发现这些人和自己心目中的标准相差甚远,不是言谈举止浅薄轻浮,就是思想意识有异,总而言之根本无法说得到一条路上,距离想要共同生活更是遥远,让她很快就丧失了继续接触下去的兴趣。
这般挑剔,也让她的一些朋友大为不解,甚至半开玩笑的问她,究竟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意中人作为生活伴侣,她也无法回答,朋友又问她起码得有一个相似的范本吧,找一个现实生活中的对照对象来对比吧,萧樱无言以对。
她意识到自己心态出了问题,似乎每一个接触的对象脑海中都会下意识的拿陆为民来作对比,用这种对比,怎么可能寻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目标?但是要让自己降低标准来将就凑合,她宁肯自己独身生活。
这种情形下,她也觉察到自己似乎对陆为民越来越思念了,而她也清楚自己这种感情时一种畸恋,是不现实的,陆为民已经结婚,而且现在远赴丰州担任市长,和自己的生活再无可能有交织,自己应该要理智一些,丢弃不必要的幻想,但是感情这种东西似乎很难用理智来约束,越是压制,越是难以控制,就像春雨后的野草,无论大石怎么压在上边,它总能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尤其是一旦有某种诱因诱发,那么就会立即疯长起来。
现在萧樱发现自己似乎就像是陷入了这种魔怔状态。
“什么事儿?”萧樱努力让自己心境稍稍平复了一些。
“没什么事儿,就是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现在好不好,情况怎样?”陆为民觉得自己语气似乎有些软弱,立马给自己鼓了一把劲,变得强硬起来,“嗯,顺带想见见你,不行么?”
对方软中带硬的语气让萧樱心房也是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好一阵后才嘤咛道:“你不来丰州,怎么见?”
陆为民心中也是一软,一股子一样的情思慢慢浮了起来,“不到丰州就不能见面么?我今晚回昌州,嗯,要不我来接你。”
萧樱觉得自己身体都有些发软发烫,连电话都有些拿不住,甚至有一种想要拿被子盖住头的冲动,“不行,我们不能……”
“行了,我这会儿就出发,最迟六点钟到宋州,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打个的到地点,我接你。”陆为民不多说,霸气四溢的道:“就这么定了,我挂了,有什么事情到时候见面再说。”
听见那一头电话挂了,萧樱有些茫然,好一阵后才撑起身体来,就这么走到梳妆镜前,看了看镜中只穿了睡衣的自己,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神色复杂的看着镜中那张依然娇俏生姿的俊脸,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轻咬樱唇,然后从梳妆台上找出不常用的化妆品打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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