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旌他们一离开。

华婉就讥讽道：“这姜家人，有病啊！”

程鸢却看出了不同，她飘到姜芜面前，趴在那堆书上，“你一向都不愿意和姜家人说话，这次为什么对姜旌说了那么多？”

姜芜继续翻看图册，没有回答。

程鸢更加凑近她，缥缈的半透明魂体，几乎要贴到姜芜的脸上，“姜旌正在摆脱姜苒的影响，是吗？”

姜芜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眸，“我只是猜测。”

所以试一试姜旌。

结果……

有点儿意思。

姜芜微微侧眸看向外面碧蓝如洗的天空。

天道宠儿的影响力，也会降低吗？

到底是因为她的灵力增长了，导致姜苒的影响降低？

还是因为姜苒这次做得太过愚蠢，就算是姜旌，也无法毫无理智地维护她？

天道，又准备怎么保护姜苒呢？

两天后，杭嘉信发了一条微博，表示自己已经没事儿了，他这次出事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够小心造成的，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他还表示，在节目上，姜苒帮助了他很多，还列举了很多姜苒帮他的事情。

杭嘉信一出面，他的粉丝立刻就停止了攻击姜苒，还有的去姜苒的微博下面给姜苒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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