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几乎硬从贺浔州手中抢过了板栗。
板栗不悦地叫着,无辜的小眼神看向贺浔州,似乎将他视作救世主。
男人无奈地摊了摊手,眉眼掠过几分无可奈何。
阮栀言上下抚摸着板栗柔软的皮毛,好几分钟才勉强将它哄好,没一会儿,板栗打起了小呼噜。
望见它肚皮有节奏地起伏,心中浮起满满的满足感,阮栀言没忍住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跟板栗这么熟了?”
它特别认生,按理说已经认了她当主人,应该也会顺带喜欢阮父阮母才对,哪想到板栗怕了他们好几个月,阮父一回来,它就躲在沙发底下。
等阮父上班离开,板栗才迈着小短腿跟阮栀言撒娇。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贺浔州嗓音清淡,补充道,“你这个妈妈当得很不称职。”
两人坐在一起,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阮栀言突然想,他未来肯定是个很棒很棒的爸爸。
阮栀言没否认:“的确挺不称职的,猫饭都是陈姨做,我这个当妈的也就每天晚上陪板栗玩一会儿。”
“没关系,爸爸也可以帮忙。”贺浔州理所当然般接了句话。
就好像,特别娴熟。
仿佛板栗真是他养育长大一般。
她愣怔几秒钟:“你不会嫌弃板栗脏吗?”
佣人每天都会拖地三遍,可地终究是地,板栗满地打滚,打完滚还要上沙发,陪她躺床上玩耍。
贺浔州之前说过自己有洁癖,据她了解,有洁癖的男人大多不会接受养宠物。
“不会,”贺浔州目光凝视她白皙的五官,磁沉声线带着些宠溺,“哪有家长嫌弃自家孩子的。”
阮栀言忍不住笑了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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