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东脸上仍然是淡淡的笑容，回道：“我真是厨师，要是有机会，真想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你绝对会终身难忘的。”

“可我觉得你不是！”楚小丹说道。

“为什么？”

“因为不像！”

“不像？怎么，”范东玩笑道：“是不是厨师都得脑袋大脖子粗才像啊！”

楚小丹莞尔一笑，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你身上的气味！”

“气味，什么气味？”

楚小丹睫毛眨动，说道：“如果你是厨师的话，经常在厨房嘛，你身上肯定会有厨房的味道，不管是炒菜的味道，调料的味道，还是烟火的味道，但是你身上，没有！”

范东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的确没有楚小丹说的那些味道。

“那你从我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范东又问了一句。

“猥琐的味道！”楚小丹嘴角勾起，脸上笑容灿烂，说完咯咯笑了笑。

范东无语了，“猥琐？不是吧？我是那种猥琐的人吗？潘成功才是那样的人吧。”

“不不不，他的猥琐跟你的猥琐不一样。”楚小丹摇了摇头。

“不一样，猥琐不就是猥琐嘛，有什么不一样的！”

“嗯，潘成功的猥琐是由内到外形成的一股猥琐的气质，而你的猥琐，你的猥琐却只是表面的，更像是一种伪装。”

范东的笑容是猥琐的，但他的眼神里却并没有猥琐。

“好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范东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信不信任我？”楚小丹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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