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仵作说是中毒,可知中了什么毒?”柳茹石忽然开口道。
“你这丫头,真是不入黄河心不死,去,将毒物拿来!”仵作忽然厉声起来,看来颇有些生气。
也是,有人质疑他的看家本事,他自然是不悦。
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若不是这般多的百姓围在堂门口,他定不会这般压着火气!
很快,有衙役抱了一堆野草进来。
丁氏愣了一下:他们怎么知道我常常以这种野菜充饥?
“丁氏,你可知这种东西?”仵作黑着脸,质问道。
丁五娘一愣,却还是如实道:“民妇常吃这种野菜,家里余粮不足,有时候会拌些糟糠。”
不等仵作反应过丁氏话语的真假,丁五娘竟是抓起一把直接塞到了嘴里。
衙役阻拦不及,丁氏已经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而柳茹石这时竟直接撩开了蔡婆婆的衣衫,露出圆鼓鼓的肚腹来。
那裸露的肚皮异常瘆人,全是燎疱,如棠梨状,每个都冒出浓水,甚至有些连成了一片。
仵作闭了闭眼睛,他知道蔡婆婆一定是因吃了这种荆棱草而中毒致死,可为何丁氏无碍?
要知道,这种草何其毒啊,其疱复生,抽尽肌肤肉,不治而亡矣。
这荆棱草分明就是剧毒啊!
仵作睁开眼睛,诧异地盯着丁五娘看,想从她脸上看出异常来。
可这丁氏,除了一头刺眼的白发,根本就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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