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约会。”

程灼说的光明磊落，丝毫没有遮掩。

程之耀在这一刻，恍惚明白了自己公司那些中年男人为什么提起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再就是网上被气的脑出血心梗住院的家长朋友。

男人一直觉得这样的家长是心理素质不强的，气家长的孩子是真的熊孩子。

原来，小丑居然是他自己。

程之耀空洞的眨了眨眼，桃花眼里满是空洞感。

他就是那个心理素质不强的家长，而他的宝贝妹妹就是那个不懂得体贴家长的熊孩子。

“二哥，二哥。”程灼伸着手在程之耀的面前晃了晃。

发现程之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呆了。

程之耀微笑着，保持着自己仅剩下的那点理智：“你去夜市约会的感觉怎么样？”

小姑娘涉世未深，自然的点点头，看起来对夜市的约会那是相当的满意。

“还可以，好吃的很多。”程灼小手拖着下巴认真的点评着：“只是周围的店面我吃的差不多了，正好那个什么总许诺了有个好的摊位，我去那边继续吃。”

说起好吃的，程灼的杏眼弯了弯。

程之耀没忍住在程灼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麻溜给我滚回房间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无奈的笑和对妹妹的纵容。

程灼冲着程之耀敬了个礼，真的乖乖的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程之耀按了按自己的脑仁，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记跟程灼说了。

具体是什么，程之耀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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