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在外面不知道干啥混了大半天,晚上提着两根糖葫芦和糖油柑回来了。
“又去哪儿考察民生呢小五殿下?”周立寒捧着本《捭阖策》,躺在太师椅上摇啊摇的抬眼瞧他。
“虽然你这身打扮,迷惑性蛮强,但....遮不去我老弟本身的俊俏底子和气宇轩昂哎,万一惹上一街的姑娘家该如何是好啊。”
周庭霄眼睛一亮:“兄长是担心我被别家姑娘抢走?那简单,明天我扮丑些,佝偻些。”
“....不是这意思。”周立寒无语的拿过一串冰糖油柑,“还不是担心你扎眼球,在大通试前被一些人盯上,好则卖了,坏则行刺。”
“哦。”周庭霄泄气地鼓鼓腮,“兄长怎么看起《捭阖策》来了?要谋划什么大计了么?”
周立寒一口咬掉一颗油柑,糊糊地说:“无聊啊,登之兄勒令我这两日不许上职,陈姨也不放我出门透气儿,我宅在家还能干啥?”
她眼睛轱辘一转:“不如咱俩来吵吵架?谁吵输了就搬出去的那种。”
周庭霄:“......。”
他沉默了一会儿,少年音沉甸甸地反问:“摄政王今日找你了?”
“你咋这么聪明呢?”周立寒无趣地把嘴一撇,“还没找呢,不过估计快了,应该就这几天的事儿。”
咯嘣!
周庭霄用力咬碎一颗糖葫芦,冷笑道:“所以?你是打算见完摄政王后,趁我还没揭露身份,假装和我因此产争执闹掰分道扬镳,让他更加信任你?”
“......,”周立寒有些尴尬地舔舔唇边糖衣,“这都被你看穿了。”
是的,她就是打算和周庭霄商量好——等摄政王找上门来,她就假装愿意归其麾下,答应以义子之身帮他做皇帝跟前的眼线;回来之后,再假装和周庭霄因为加入摄政王党派之事产生争执,无法调和,于是二人分道扬镳;
直到大通试周庭霄身份揭露,她再上门主动找摄政王“请罪”,表明自己也是才知道周庭霄的身份,之前不是有意隐瞒;
随后可能大致会出现两种情况——
要么摄政王会隐瞒他与周庭霄有前仇,甩锅说四年前害周庭霄的是皇帝,皇帝可能会因此对她心怀芥蒂,前路不妙,还是帮他夺嫡比较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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