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尘坐直身体,张开双手不敢乱动。
里衣很快被脱下来。
“当时没想那么多,我被你的哭声引过来,看着你滑进冰窟里。
然后便跟着跳下去了!
我水性好,功夫也练了几年,自信救你没什么问题。
只是回宫的路太长了,一不小心着了风寒,没母妃说得那么夸张,只是衣服结冰了。”
他捡着能说的说,略过当场被人冒认家丁抢走,再次踹下其他冰窟,被孟南柯的兄长孟亦鲲救下的事。
那次废太子和孙家人打定主意要弄死他,派了大量的人困住保护他的侍卫,多亏孟亦鲲一直在暗中盯着,他才躲过一劫。
虞韵拧干热帕子,替凤玄尘擦脸和脖子,已经做得相当熟练。
“那后来你怎么会做鼠生?”
“因为你祖父拒绝收四哥做学生,把他推给了燕嵩,四哥学不到真材实料。
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替四哥上你家书楼偷师,没有这五年的积累,四哥当不了皇帝。”
凤玄尘没提,里头还有个小插曲。
他身体好了以后,想去看看他救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于是溜达到太傅府的书楼。
看见小虞韵被寒症折磨得打哆嗦,还在提笔练字,瞧着怪心疼的。
后来他又来了几次,看见她扎马步累病,总觉得她可能活不长,又一次次努力挺过来。
再后来,他便带着东西来了,当奖励小虞韵挺过寒症的赏赐。
起初是点心吃食,见她不感兴趣,又找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总算买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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