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回去之后就开始整理的信息。

从第一世的小程心到第二世的特工程心，到现在的程心程心一直在想自己忽略了什么。

第一世小程心因为相信女主下乡四年就香消玉殒了。第二世从小做任务，平时看小说也因为女配和自己同名还活的窝囊弃文不看了。这次回来，她一直按着小程心的记忆来行事，之前她一直没注意到，已经有很多事和小程心的记忆都不同了。

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小程心从未见过或者一直没有消息的父亲这一世出现了。而且还把大哥从那个狼窝调了出来。

【看来得找个机会见见那位父亲了】

程心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有空间，之前只顾着高兴，没有多想。那迷雾是因为什么消失的，为什么会消失这都不清楚。空间只是空间还是他在代表什么？

突然程心坐了起来。

假设她现在所处的世界真的是一本书，而白玉兰和周伟是男女主的话，那么自己还是那个只为给女主送机缘的工具人，那么，按照现在的情况，自己应该是浑浑噩噩，只听女主话的傀儡。

那如果自己是因为空间回来的话，就证明自己是因为空间所以清醒的，那为什么是自己得到了空间？毕竟炮灰那么多。

不对，自己可以经历两世，是不是还有一世是自己不知道的。

对啊，按照小说的情况，程心这样的身世应该妥妥的是女主啊。如果不知道的那一世真的是程心是女主，那么小程心那一世就是被女配抢了气运。什么情况下女配能抢女主气运。看了那么多小说的程心觉得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女配重生了，另一种情况就是穿越。

按照现在白玉兰的情况来说，白玉兰应该是重生的。现在也正是白玉兰重生的一世。那自己到底是谁？是特工程心还是炮灰程心。或者都不是？

越想程心越迷茫了。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她之前以为自己是穿书，后来得到小程心的记忆觉得自己就是小程心，可是现在她觉得不管是小程心还是特工程心她都觉得都不是她。

想不明白的程心觉得很苦恼。不过现在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白玉兰重生了。那空间的迷雾到底是什么呢？

程心在屋里一会坐起来一会躺下的折腾了好一会。

“心心，还睡呢吗？出来吃饭了”

听到外边雪琴喊吃饭的声音，还有三个男同志的声音程心又坐起来了。

她知道了，空间的迷雾是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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