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飞走了，周伟和白玉兰也好上了。也开始猫冬了。程心他们和去年一样去山上准备了很多山货，今年程心准备的多一些，毕竟今年他们可以回家了。

本来程心打算先回海城，去看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娘，再去鲁省见见外婆和舅舅舅妈，还有妈妈和弟弟。最后和外婆他们一起去京城看程家爷爷。不过上次白玉兰说的事情她还是放到了心里。不过想到雪琴自己一个人还是决定先回海城，在海城待两天，就直接去京城。已经给妈妈写信说了计划。

三个人请好假，房子就交给南家兄弟两个还有陈少华了。程毅飞和郭子成离开之后陈少华也搬出来和南君朔一起住了。他最近在知青院待的都觉得头疼。这个乱啊。

这些程心可不管了，她正在和雪琴在火车上大战熊孩子呢。还有熊家长。

“哎呦，你一个大人还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再说你们有那么多吃食，给我孙子吃一口怎么了”

程心和雪琴这次是南君朔找人给买的卧铺。本来还挺好，毕竟现在能买卧铺票的大多是公家人。等半路有一对祖孙上车这车上就热闹了。

那孩子一会碰这个，一会碰那个。还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他奶奶不拦着孙子，还一个劲夸

“哎呦，我大孙真棒”“那个小心点啊，别伤着自己”“哎呦大孙啊，这么高可不行上啊”光嘴上说，人躺着一点没动弹。

当小孩穿着鞋踩着别人的铺位往上扒拉雪琴的时候，手就被程心拍下去了。而且拍的位置正好的手上的麻筋。

“啊呜呜哇哇，奶奶，我的手，哇哇，我的手被这小贱人打坏了。”

小孩一开口其他人都嫌弃的皱眉。他奶奶一听孩子手坏了，赶紧爬起来看。

“哎呦，乖孙，奶奶看看啊”

看到孙子手红了一块。

“你个小贱人，对一个小孩下手这么重，烂心肝的。你下来，这事没完。”

程心听到有人骂她也不生气

“哎呦，我这迷迷糊糊看到有手上来以为是小偷嫩，所以打了一下。真是对不住啊，不过老奶奶，您可得管好您孙子啊，我可听说这车上不止有扒手，还有人贩子呢。你说你家孩子万一要是惹到他们，我听说他们可下手黑啊。有人买的话就把你孙子卖进大山沟，这要是没人买，没准会被他们把胳膊，腿，打断，然后再冬天穿个单衣在外边乞讨呢。”

程心说一句，小孩脸色就白一个度，程心说完小孩抱着奶奶不撒手了。他奶奶也害怕了。再在黑暗中看着程心直勾勾看着她。浑身发凉，什么都没敢说，就抱着孩子缩在铺位上。

这两位一消停，车里就安静了。从头看到尾的一个女同志，给程心竖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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