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大一开学以后，程安看过程心写给他的信之后，就明白了母亲和姐姐之间的问题。程安其实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他和姐姐之间的秘密姐姐总是能准确的说出来，所以他就以为因为下乡的原因，姐姐才会变化那么大。看过信之后他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没有对姐姐的排斥，只有心疼。

在开学之前专门回了鲁省和母亲好好谈了一次。

“母亲，姐姐开学之后有几年的时间都不能回来，您为什么要躲着她，您就不怕姐姐伤心吗？”

秦木婉从报纸上移开眼睛，看着程安。

“安儿，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他的变化太大了”

“她就是我的姐姐”

“不，他不是。我的女儿乖巧，懂事。温柔。不是她那样的。”

秦木婉木然的说道。她眼神空洞，语调平平。没有一丝感情。

“母亲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个就不是你的女儿？”程安这时的气势真的很像程礼。

“母亲真的了解过姐姐吗？还是只了解那个展现在你面前的那个姐姐。你知道姐姐喜欢的书是什么吗？你知道姐姐最喜欢做什么吗？母亲，我很确定这就是我的姐姐。您这次既然已经选择舍弃她了，以后姐姐的所有事情，您都别在发表意见了。”

程安过来原本是想解开母亲的心结，然后能让母亲和姐姐还和以前一样，可是感情哪有什么破镜重圆。尤其是姐姐的性格。

既然如此，就让姐姐更自由一些吧。母亲这边有他，还有大哥二哥呢。

秦木婉听着儿子的话有一时的迷茫。程安离开之后，南老夫人就过来找秦木婉了。

“来，坐，咱娘俩好久没聊聊天了。”

“妈，你说我真的错了吗？”

“真真啊，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很短。哪有什么人是一成不变的。就拿你来说，以前的你，勇敢，热烈。可是现在呢。你优柔寡断，畏首畏尾的。你说就因为这个我就说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觉得公平吗？”

“可是我是因为经历了太多事了”

“心心就没有吗？就像安儿说的，你了解心心吗？还是说你只是了解你看到的心心、他的内心呢？如果你真的还是觉得不对。不然问问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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