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维尔福开口想说,但马上打住了,“噢,请原谅,陛下,”他欠身说,“我的忠诚使我一时难以自制,还望陛下恕罪。”
“说吧,先生,大胆地说,”国王说,“只有您一个人及时把这件事通知了我们,请您和我们一起想想主意吧。”
“陛下,”维尔福说,“南方民众痛恨篡位者,我以为他倘若在南方起事,我们完全可以在普罗旺斯和朗格多克两省发动民众反对他。”
“对,这没错,”大臣说,“但他是在沿加普和西斯特隆一线推进。”
“推进?”路易十八说,“您是说他在向巴黎逼近?”
警务大臣默认。
“那么多菲内呢,先生,”国王问维尔福,“您认为我们能像在普罗旺斯那样,把这个省也动员起来吗?”
“陛下,我遗憾地向陛下坦陈一个严峻的事实:多菲内省的民众远远不如普罗旺斯和朗格多克两省。那些山民都是波拿巴党人,陛下。”
“呣,”路易十八喃喃地说,“您的消息是准确的。那么,他带了多少人马?”
“陛下,我不知道。”警务大臣说。
“什么,您不知道!您忘记去打听了?嘿,”他惨笑一声说,“这种小事您是不放在心上的。”
“陛下,我无从打听;急报只报告了篡位者登陆和沿线推进的消息。”
“这个急报是怎么到您那儿的?”国王问。
大臣低下头,脸涨得通红。
“是急报站接力传递的,陛下。”他嗫嚅着说。
路易十八向前跨了一步,像拿破仑那样把胳臂交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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