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医生说,他外表很冷静,内心却很震惊,“又有人病倒了?”
“是的,大夫!”维尔福用痉挛的手抓住头发大声说,“是的!”
德·阿弗里尼的目光在说:
“我早就警告过您了。”
随后他的唇间缓慢而清晰地吐出这两句话:
“是您家里的哪个人要死了,是哪个新的牺牲者要到天主面前去指控我们的软弱了?”
维尔福心头涌起一阵悲怆的呜咽。他走近医生,抓住他的胳臂。
“瓦朗蒂娜!”他说,“这回是瓦朗蒂娜!”
“您的女儿!”德·阿弗里尼大声说,一下子痛苦地惊呆了。
“您看到了吧,您弄错了,”法官喃喃地说,“去看看她吧,在她饱受临终痛苦的床前,求她原谅您曾经怀疑过她吧。”
“您每次来告诉我,”德·阿弗里尼说,“总是已经太迟了: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要去。咱们得快,先生,仇敌在袭击您的家,我们一点时间也不能再浪费了。”
“喔!这一回,大夫,您不会再责备我软弱了。这一回,我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严加惩处。”
“咱们还是先想法子救活受害者,然后再考虑报仇吧。”德·阿弗里尼说,“走吧。”
把维尔福载到这儿来的那辆轻便马车,又载着由德·阿弗里尼陪伴的他疾驶而去。而与此同时,莫雷尔拉响了基督山府邸的门铃。
伯爵正在书房里,神情专注地看着贝尔图乔刚才匆匆送来的一张条子。
听到离开才不过两小时的莫雷尔来访,伯爵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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