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定定地看着一身CP0打扮的格尔尼卡，然后转过头：「他已经死了。」

「随你。」埃里克一脚把格尔尼卡的尸体踢到一边。

「革命是需要牺牲的，萨博。」林德伯格语气悲痛地安慰萨博：「我们在加入革命军之前就已经明白了，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我明白……」萨博头低垂着脑袋：「我什么都明白……可发生在眼前，我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伊万先生刚刚还教育我怎么做……！」

萨博语调悲戚地嘶喊，在劈啪燃烧的火焰中回荡。

「那就为了他而战吧。」埃里克冷冷地说：「艾斯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数千名同伴为了救他而死，你不会比他还差，然后一直这么消沉下去吧？」

「……吸溜」萨博吸了吸鼻子，抬手擦去眼泪：「……我知道了。」

「你成长了，萨博。」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熊？！」众人一愣，急忙转头看向旁边的巴索罗米·熊。

「父亲！」波妮一脸惊喜地抱了上去。

熊低头看了一眼波妮，眼底浮现宠溺之色，随后看向那身熟悉衣装、熟悉发色的老友。

「伊万……」熊语气悲伤地说：「居然没来得及跟你说上一句话……」

之前是熊听不到伊万科夫的呼唤，这一次，轮到伊万科夫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之后也永远都听不到了。

几人松了口气：「你总算恢复了。」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熊困惑不解地看向莉莉丝：「不过，这跟我与贝加庞克的约定不一样……」

莉莉丝耸肩回道：「期间发生了很多事，贝加庞克的真实身份已经被五老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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