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老头儿的淫威,夫妇俩安静下来,闻声赶来的下人也被老头儿逼着给赶跑了。
老头儿领着员外夫妇俩来到堂屋,大剌剌在正位坐下,而员外夫妇俩则如受审的犯人,站在堂屋中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俩,”老头儿没理会黄才良和小花脸,而是对员外夫妇吩咐道,“给弄点儿茶水,被你们折腾这一遭,老夫嗓子都冒烟儿了!”
夫妇俩闻言,马上唤来下人,给老头儿三人各自端来一杯茶。
老头儿等不及茶凉,呼呼啦啦喝完之后又叫来一杯,两杯茶水下肚,他才满意地捋了捋胡子,说道:“你们坐下吧,在坟地的时候有人说附近的坟都被我祸祸完了,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员外这时看了眼老头儿,从他认真的表情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怪了他。
于是员外在下座坐下,把事情的里里外外说了出来。
原来,大约从半年前起,这镇子里就发现有坟被盗,刚开始还只是一两座,到了后来,镇子附近的坟几乎都被刨了出来,而且这刨坟的也不分老坟新坟,只要是个坟堆,就逃不了被抛开的结果。
而且不只是坟,镇子里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家里遭窃,被窃的还不止是财物,什么粮食猪肉、布匹铁器,只要是放在家里,窃贼就没有不拿的。
有人也曾报过官,可县衙来人后,只是分析出窃贼和盗墓贼可能是一伙人便没了下文,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找到。
见县衙不管,镇子里的人就自发组织起来,时不时去哪个坟看看,晚上还轮流巡街。
可尽管这样,坟墓该盗的还是被盗,家里该窃的还是遭窃,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前不久,员外的爹过世,他特意找了个风水先生将坟地选在常有人劳作的田地边,以为这样就没人敢去刨坟。哪儿知道还是被盗了,也是老头儿三人不走运,刚巧碰见坟墓被盗,又刚巧被过来巡视的人给发现了。
说到这里,员外的眼眶又红了,哭丧着说道:“可怜我那爹,尸骨未寒,连头七都没过就被人刨了出来,你说~~你说我往后有什么脸面去见他啊!”
老头儿听完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便说道:“好,情况我已了解,我再给你说一遍,盗墓的不是我,不过,有可能我碰见过那几个盗墓贼。你放心,老夫我发了话就一定办到,保证将盗墓贼抓来给你谢罪。”
员外此时的疑心已经消减了大半,听见老头儿这么一说,他便起身作了个揖,“老先生,刚才多有冒犯,如果您真的能捉住盗墓贼,不止是我,整个镇子都会拿您当恩人的。”
老头儿大笑,连连摇手道:“恩人不恩人的老夫不在乎,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随随便便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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