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的一个午后,距离元旦还有几天时间。
姜芋望着宾馆里的电子钟,门外传来一声紧过一声的号子声。
为了加固湖岸,防止有怪异的虫子爬上来,瓦狗组织所有人把原先铺路的条石利用起来。
每一块差不多数百斤,制作了个简易滚轮装置,一些人负责拖,一些人负责推。
“星空”又是早上天亮时才又睡着,姜芋决定就把小女孩叫做“星空”,总不能一直没有名字。
最近噩梦愈发频繁,甚至有了抽搐的征兆,时不时伴随发烧,一直这么下去可能会撑不到过年。
姜芋跑出去加入搬运的队伍,短短几个月过去,站在队前的瓦狗肉眼可见强壮了不少。
蓄起了胡子,练出了肌肉,阳光下透着小麦的健康色。
站在一旁的王晓敏肚子更加明显,庆幸的是来到岛上的人里有个是社区卫生院的医生。
星空的梦魇症也请这位医生看过,却没有任何头绪。
医生委婉说可能是大脑或者精神一类,她无法肯定具体是什么,只能尽可能的安抚,临走时摇了摇头。
最近一段时间,姜芋几乎整夜不敢合眼,一旦星空抽动全身,会立刻将其唤醒。
只是频率发生的越来越频繁,从刚上岛时几天一次,到眼下有时一晚上要两三次之多。
只有在白天时,星空反而要睡得沉一些,但也只是好那么一点点。
平日里出来干活时,妞妞陪在星空身边,一旦有状况,会马上跑出来朝姜芋报信,彷佛也知道星空生病,陪自己玩得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休息一下!”
瓦狗招呼一声,王晓敏把放在篮子里的几瓶水递过来,水里有一股淡淡氨氯味儿,是循环过滤消毒留下的,不过已经是烧开过的。
瓦狗一脸疼爱望着自己老婆,拍了拍鼓起的孕肚,“今天小崽子有没有乖乖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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