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祭酒大人可没有想过让这两人能蒙混过关。
在他眼里国子监的学子暗地里可以打架,也可以算计使坏,这些事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后他总能将事情摆平。
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让别人损失重大财物,顾铭的琉璃镜价值颇高,一时间让他很是为难。
这次他不能用罚抄或者遣返来处置这件事。
祭酒大人在书房中不停地踱步,手中的折扇也越摇越快。
他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若严惩这二人,恐怕会断送了这两人的仕途;但若不惩处,又如何向顾铭交代?他们打碎的可是价值万两黄金的琉璃镜!”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墙上的一幅山水画,仿佛想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许久,祭酒大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罢了罢了,还是明日将两人的父母都请到国子监再做决定吧!”说罢,他缓缓走出书房,身影略显疲惫。
一夜无话。
翌日,顾铭跟往常一样卯时起床。
擎南已经穿戴整齐,在外面候着他。
自从第一日擎南耽误了顾铭一会儿,亲眼看见顾铭自己处罚自己跑了五圈以后,擎南就再也没有起晚过。
他俩蹑手蹑脚走出宿舍,看见顾有跟慕北两人等在外面,四人默契的没有出声,向国子监的校场走去。
来到校场他们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大哥,你说祭酒大人会怎么处理昨晚的事情?那两个人会怎么样?”
这件事折磨了他一宿,他想了关于那两位人的很多下场,但总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那两个人跟大哥并无交集为何要来大哥屋中翻箱倒柜?
还有大哥看见两人以后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拿回琉璃镜,而且还让他们继续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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