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没经历过啊,那只是一时灵感闪现而已。
两人对望了一眼,作家看着对方羞红的脸蛋蛋,眼神突然多了种期望,他想把老板娘压在身子底下,使劲地压着,这样一想感觉胸膛里的一团火更加炙热了,那团火仿佛快要爆了。
老板娘好像读懂了他的热情,突然猛地跑过去扑向他怀里,扑得有点猛,反而被对方压在身子底下。
就那样压着,手也挣脱不出来,老板娘趴在他耳边温热地喘着粗气,说她也想要一朵梅花。
作家抱起了老板娘,终于胸膛里的火爆发了,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和老板在一起从来都是不到一分钟,今天这是怎么了,半个时辰了还在蠕动。
他把这形容成爱情。他的爱情来了,梅花开了。
作家整整一个月都住在那里,研究关于梅花的事,时间一久和附近的人也熟了。
别人都知道他就是那个出名的作家,时不时地有人会邀请去家里做客,当地人喜欢字画,他就会留下一幅字,用他最近焕发的青春书写着一幅幅动人的旋律。
有一回,他刚要去吃牛肉面,一个老汉特意跑到宾馆邀请他去家里喝酒,说是好酒准备好了,笔墨也准备好了。
房子盖了好多年,都没有人写一幅字,总感觉空落落的。
他答应了,随着老人进了院子,看见厨房门口有个水缸,水缸真大,是腌酸菜的那种缸。
老头揭起盖水缸的厚纸片准备打点水给作家洗脸,揭到一半就被作家看到惊人的一幕,好熟悉的画,好熟悉的笔韵,怎么那么熟悉,书里看到过。
他假装喝水走过去仔细瞅了瞅,当时他彻底被震惊到了。
他看到那个包了浆的厚纸片竟然是一幅画,张大千的画。
他不知道怎么办,呆在原地不敢走动,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叫出来跟老汉一起分享他的喜悦,理性告诉他不能叫出来,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喜悦也是别人的。
最后作家走的时候带走了厚纸片,他跟老汉讲特别喜欢上面的风景,尤其老人垂钓的部分很生动,老汉说你拿走,反正我也看不懂,放在他手里浪费了。
作家塞钱都不要,说一块废纸没用的东西,擦屁股都嫌硌得慌,让老汉跟你要钱。
别人知道是要骂他的,以后还怎么出门。朴实的老汉,做梦也想不到,就这块他嫌弃的纸片,怕硌屁股的纸片被人拍出了天价。
作家收起内心的喜悦,故作镇定,到了旅店,关上了门。
平复一下心情,颤巍巍地打开,看了又看,是不是拿起来对着光线,应该是真迹,因为他平常也喜欢从书里看这些古玩,甚至学习了一些辨别手法。
一晃半年过去了,作家还是没走,房间里却多了些瓶瓶罐罐以及上了岁数的麻钱。
有时候和老板娘亲热,老板娘喜欢站在地上让他从后面抱着她,他生怕给踢坏了,所以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后来老板娘问他。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最近床上也不使力气了。还是身子被我榨干了,行,明天我去配点中药吃,实在不行我去山上给你抓个王八,反正我想和你美美的在一起,珍惜当下眼巴前的时间,搞不好你那天不声不响就跑了,留下我一个人。”
有一会作家在街上逛,手里攥着个冰棍,不小心碰到一个人,冰棍掉在了地上,看那人穿个有点宽大的西服,是那种老式三个扣的旧牌子,体型肥硕,小的确实穿不了。
那人看见他撞掉了冰棍,刚要道歉,看了一眼忽然笑着抱住了他。
“你怎么来这边了,我认识你啊,你的作品我可是一字不落全都拜读过了,写的真好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拉着他去他家做客,他喜欢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所以没有丝毫推辞就跟着去了。
就这样两人认识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一个擦肩,作家说,这是天大的缘分,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当时是红古区的区长,作家心里暗喜,一个冰棍认识一个当官的。
区长说自己是刚从永登那边调过来没多久,后来两人成了至交。
那个人他也姓周。
作家搬走了,老板娘哭了一夜,临走的时候梅花也没研究出来,老板娘每次都会往屁股底下放块手绢,她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看着对方离开,她心里有些痛恨,果然书里都是骗人的,什么梅花,全他妈假的。
梅花没见到,老娘眼睛倒是哭成了桃花。
姓周的区长把家里的小院子腾出来给他住,搬进去之前把里面的家具重新换了一遍。
那时候周区长也不是很富有。他一有机会就跑去看作家在家里摆弄这些老古董,看着倒是挺有意思,最后跟人打听了一下,北京专门有人收老物件,清朝以前的至少几十万。
他震惊了,回去告诉作家,这回换作两个人一起震惊了。
最后区长和作家商量,由区长联系人负责把东西卖出去,作家靠着懂行负责走街串巷当地回收。
没多久俩人都有钱了,区长的钱自己不敢花,交给辍学的儿子让他去外地做生意。
没过多久儿子回来说你怕政府查你,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区长听了心里滋出了花。作家敢花钱却不知道怎么花,于是准备回家。
回去的前一夜,区长儿子软磨硬泡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很豪华。
进了套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不过二十啷当岁,作家说你这是做啥,区长的儿子笑了笑一声不响走了。
就这样作家又待了一个月才走。
以后每隔几个月他还来,来了不找区长,找区长儿子,因为区长的儿子懂事。
每次走他都会留下很多钱,他有钱,拿钱买快乐,不比写书强吗?利用金钱不用写书也能在社会上名声鹊起。
作家迷茫了,后来景无为找到了他。
这就是景无为讲的整个轮廓,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
孟队都想骂娘,就不能干脆一点直接告诉他吗?他不敢骂出来,只能在心里嘀咕。
毕竟心里骂人不犯法,也不怕对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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