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本身沐浴泡久了有些昏昏沉沉,如今更是晕头转向,坐在桌案上半天才缓过神来,小脸忽红忽白咬了咬牙,一双杏眼瞪着祁子湛怒道:“你个流。。。”
“还想再来?”祁子湛淡笑着看君安,眉梢挑高一分。
君安看到祁子湛似笑非笑欠扁的神色,眸底浓浓的怒火攀升,自己还拿他半点法也没有,只能咬牙切齿的瞪圆杏眼。
“如今我将之前你对我做的事,重新对你做了一遍。我和你即使这样,你还觉得我们没有半分关系?”祁子湛身子更靠近一分,一双眸子犹如黑雾般不见一分光彩。
君安半红着脸蹙眉回忆,半响还是没有记起丝毫,低声呐呐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对他做。。做了那种事?”
“上次伽懿寺你喝醉酒时。也是了,既是喝醉吻的我,之后又看光了我的身子让我失了清白,我还能让你负责不成?”祁子湛继续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哀怨,眸光雾霭沉沉的盯着静躺在地上的平安玉扣,声音清冷道,“你不想负责,果然是因为有了别的私情。。。”
“你瞎说什么!我哪有别的私情!”君安随着祁子湛的目光看去,瞬间勃然大怒恼恨地瞪着祁子湛反驳道。
祁子湛嗤笑一声,看着君安的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和些许似讽非讽:“我瞎说?这样的平安玉扣可是南越皇室独有的,象征的皇室身份。在南越送玉扣有个说法,玉扣定情。难道你想说这玉扣不是南越皇室的?京城里的珠宝玉器店可刻不出这样的图腾。”
君安一怔,她怎么知道送个玉扣还有这个意思?她若是知道怎么会留在身边?
“让我想想,如今在京中的只有南越太子。所以与你有私情的是他?”祁子湛笑容散去,拉开了与君安的距离,语气却是冷得不能再冷。
“什么跟什么啊!我不过是小时候救了他,他为了报答我才留下玉扣。那时我不过七八岁,他也不过八九岁,能有什么私情!”君安看着祁子湛冰冷的眼神,心里一颤抿了抿唇开口解释。虽然当时两人都已经到了七岁不同席不共食的岁数,但在乡间哪有这么多男女大防。
祁子湛声音轻哑:“既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对我负责?”
“我。。。我哪知道我做了这样的事!你不是也亲回来了嘛!还咬了我一口,我还没让你负责呢!”君安低垂螓首,低柔娇嗔的声音控诉着。嘴角传来丝丝疼意,不用想也知道被咬破了。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祁子湛眸中黑雾渐渐散去,目光落在君安唇瓣被他咬破的地方,渗出点点血丝。
君安突然回神,自己凭什么向他解释这么多,跳下桌案羞恼的将祁子湛往门口方向推去:“不用你负责了!赶紧走吧!”
祁子湛忽地转身,一手揽过君安纤细的腰。君安错愕的抬头,他的唇又落了下来,伴着轻声细语:“可是我想对你负责,怎么办?”
这回的吻轻得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犹如春雨润物细无声,温柔缱卷。
雪松味的气息犹如一张巨网将她捕获,轻浅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在这样下去就会窒息了,伸手轻推祁子湛呜咽着:“祁。。。子湛。。。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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