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闻言不卑不亢道：“将军自会和马帝协商此事，这些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不过此时，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白马道：“此事我需要询问马帝，若马帝应允，不用我通融，你们可以自行进入牧场。”

什长闻言躬身谢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白马点点头，转身振翅而去。

待白马离去，什长方转身对张林道：“你放心，此事马帝自会应允，你先做好进入云山牧场的准备便是。”

张林闻言点点头，既然镇西将军把他扔进龙骁卫新兵营，又让亲卫带他来此，他自然不担心进不了牧场，只是对什长与那白马交谈有些好奇，遂问道：“镇西将军府和这云山马族都是如此交流的？”

什长闻言笑道：“那可不？知道为什么灵阶物品或者生物贵吗？

盖因任何事物，到了灵阶，皆有灵性，而对于生灵而言，则是开了智。

而开了智的生物和我们人族一样，也会思考。

只不过种族不同，这种思考能力也有强有弱，云山马族虽不是什么神兽血脉，但开智后，比起那些老鼠蟑螂之类的生物要聪慧得多。

其普通血脉族人，开智后智力和七八岁到十一二岁的普通人差不多，而血脉纯厚者，与常人无异。

不过，它们要彻底开智，至少修为得达到归一境，御空境即使开智，若非血脉得天独厚，亦不过属于懵懵懂懂而已。

而马族之所以和人族有契约，其实也抱着让他们的后辈和人族朝夕相处，好凝练智慧的想法。

毕竟，我们人族得天独厚，是少有的智慧种族之一。”

张林闻言恍然大悟，不想马族和人族还有这些牵扯。

什长又道：“这里的马族血脉比较齐全，而刚才那白马就是传说中天马的后裔，马帝除了镇西将军那个级别，少有人见过，据说其有纯正的天马血脉，一身修为已经抵达通玄境中期，乃是这血色荒原霸主之一。”

“通玄中期？”

张林闻言咋舌，虽然刚才听什长与那白马几次提及马帝，但张林以为对方最多是归一境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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