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北的任务是中午交给顾洛晚的，而易寒声是下午收到的。

主要原因是简寻有个新的代言活动。

“……”

戴着口罩帽子穿着低调的顾洛晚来到活动现场外围角落。

将手中几乎能决定顾氏集团生死的文件毫不犹豫地递给同样打扮低调的男人。

她踮起脚尖努力往人群中间看，只能从人们不断挥舞的应援物的缝隙中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

“Frost，”

收回视线，转眼看向身旁的架着相机游刃有余捕捉台上每一帧镜头的男人，语气不甘：

“你明知道她是……”

“……”

她未说完的话被男人抬手制止。

直到台上那人结束工作向台下挥手告别，他才将视线从相机屏幕上移开。

“顾洛晚。”

易寒声动作习以为常地拆解相机支架，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同她讨论天气：

“是你求我合作的，对吧。”

“……”

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顾洛晚一阵沉默。

犹豫半晌，却还是在他拿上相机包准备离开的时候毅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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