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凤静静品味着那一碗粥，或许是因为昨晚的荒唐，今日的她人性有所回归。

「散兵」静默的站在一边，二人皆无视锁链发出的碰撞。

他们之间的宁静早已被打破，却又因二人的默契而继续维持。

“你想做什么？”「散兵」终是忍不住试探。

清凤放下空碗，眸中带笑反问：“你阻止不了，不是吗？”

一语双关的对话，又让沉默延续。

「散兵」知道，清凤终是会离开的，那条可笑的锁链根本无法困住任何东西。

他也知道清凤正在谋划些什么危险的事情。

但正如清凤所说，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清凤想做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法阻止。

这时，一双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抬眸望去对方笑的自信：“不用阻止我，我会将成功带到你的面前。”

「散兵」的眼眸暗了暗：“你果然知道了。”

知道了他的成神计划。

清凤笑而不语。

虽然他早已没法看到「散兵」的命运，但……

“每个人的命运都有一定的轨迹，这由天空与命之座决定。很多时候，哪怕是我也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走向。”她继续说道。

“尤其是那些对未来影响至关重要的人物。先不说影响他们的命运，我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其自身的命运还会不断修正，致使回到原本的轨迹。”

就比如归终，她的命运被清凤改变，但也终生无法离开璃月，钟离更需要时刻关注对方，因为就算是在璃月，有时也会出现不定因素。

「散兵」明白了，配合「博士」的实验，尝试成神，恐怕原本就是自己的命运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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