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两条船?”黑哥像是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你从哪知道我在话剧社的?”
黑哥眼球微微上翻,注视着虚空中高处的一点,陷入回忆:“我在食堂听她们讲八卦,说你和杜自明......”
“对,你听到八卦,来话剧社戳破我和杜自明,准备当面和我们对峙。现在站在台上演出的就是杜自明,你看清楚了。”
“那我为什么站在这里看他演话剧?”黑哥喃喃自语。
幻忆师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迫不及待地说:“因为枯败王朝是个模因污染源,它污染了你的理智,让你忽略所有事情只为传播它而存在。”
痛苦与茫然一起爬上黑哥的眉梢,他好像无法理解幻忆师的话语,只能通过机械地念诵未完成的祷告乞求一点宽恕与净化:
“......雾冕沉凝,花不应放。血流浮丘,哀歌未央。”
“别念了!”
来不及了,随着祷词最后一字落下,幻忆师眼角的余光中出现一抹红色的影子。
祂看到我了。
幻忆师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包裹,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心跳声如擂鼓般震耳欲聋。
在这种莫名的、极端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下,她的思维被冰冻住。
我也看到祂了。
所有的知觉被无限放大,幻忆师甚至能感受到细小的汗珠从毛孔中渗出,她十指紧握,将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被放大的疼痛使她找回一丝理智,但她无法转头。
她用全部的勇气动了动眼珠。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刚刚瞥到的红色身影。
幻忆师的肌肉因紧张而颤抖,她意识到那是不能直视的。她强迫自己再次转动眼珠,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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