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歌，他比那位慕总可好查多了，身世背景和学历履历等等，都摆在明面上，没有任何的遮掩隐藏，大大方方的。”

“许深庭出席各种会议活动的照片，介绍，有一些场合，那位神秘慕总也出席了，可慕总却像是开启了隐身模式，没有关于他的报道以及照片。之前唯一的一张背影，也被删除下架了。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躲躲藏藏，不敢露脸？”

林惜歌翻阅着，一张一张的看，纸张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后呢？”她问，“所以呢？”

“所以！”宋雨盼说，“慕朝然就是慕总！”

“啊？”

林惜歌懵懵懂懂的看着她，不理解她的逻辑。

宋雨盼深吸一口气，极力的压住自己那暴脾气，耐心的解释道：“惜歌，这就是证据啊。堂堂慕氏集团的副总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来到苏市，专门提拔一个建筑工地搬砖的工人呢？他为什么不在海城，又为什么会变成慕朝然的顶头上司？”

“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和慕朝然认识。也许他是来帮慕朝然的，也许，他是被慕朝然逼来苏市的，他那样的身份，除了慕总能够使唤得动他，谁可以对他呼来喝去？”

林惜歌笑了起来。

“喂！”宋雨盼一脸严肃，气得叉着腰，“我说的很好笑吗？”

“雨盼，他们两个当然认识了，不认识怎么一起工作？”

“我的意思是，他们早就认识，而且……”

“好了好了。”林惜歌将资料收纳好，整整齐齐的放回了资料袋，“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想说的是什么。”

宋雨盼看着她：“惜歌，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去查慕朝然，但是这回，我找到了铁证，你总该信我了吧。慕总我查不到，许总的信息我都搜罗来了。他一出现，就带你和慕朝然去吃昂贵的餐厅，又提拔慕朝然，紧接着你就被歹徒盯上，绑架要挟，差点出事……你觉得是巧合吗？”

“我被绑架，确实跟许总和慕朝然有关，我也告诉过你，是他们商业内部的恶性竞争。”

宋雨盼还要说什么，林惜歌握住她的手：“许总确实是慕氏集团的副总裁，我和慕朝然吃晚饭的时候，都在新闻里看见过他了。慕朝然说，许总在苏市有自己的项目和公司，跟慕氏集团无关，属于他的副业，他要在自己的公司里培养几个心腹。”

“不是，惜歌，慕朝然这么简单几句话，你就信了，就把你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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