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豪华气派的餐厅，他那高级定制的西装衬衫，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矜贵气质，哪里像是干这些粗活的人啊。

“看我做什么，”慕朝然说，“不认识我了？”

没想到林惜歌点点头：“是的，有点陌生。”

她更习惯慕朝然在公寓的狭窄空间里，忙前忙后。

而坐在御园的慕朝然，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他只要一出现，身边便会围绕着好几个人，专门伺候他为他服务，看他眼色行事。

可是此刻，他却在伺候她。

“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适应的，”林惜歌叹了口气，“太委屈你了吧。”

小小的房子，无聊且辛苦的工作，还有枯燥无味的生活，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竟然融合得那般好。

哦不对，不能说是融合，而是演。

演得太好了。

慕朝然薄唇抿了抿，将米饭放在她面前，淡淡道：“一开始很不习惯。”

甚至是嫌弃。

但是，慕朝然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不管是苦别人还是苦自己，他都非常能够下得去手。

所以不适应也要逼着自己适应，免得林惜歌看出端倪和不对劲。

事实也证明，他做得很完美。

“没苦硬吃。”林惜歌拿起筷子，“好在，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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