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楹一进门就看见陈珍要起来，急忙上前扶住，“别动。”

她上前按着陈珍，“躺好。”

陈珍攥着她的手不放，情绪激动，“你回答我，快。”

“外婆，沈确跟你说什么了？”

苏楹眉间皱着，“他的话不可信。”

陈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道，“你过来，外婆好好看看你。”

苏楹没多想，弯下身子靠近陈珍。

后者抬手，朝着她的衣领探去。

苏楹完全没准备，衣领被拉开了一些，露出明显又暧昧的痕迹。

“你……你……”

陈珍眼角泛着泪花，手指颤抖。

“楹楹，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这样糟蹋自己！”

她说着，眼泪掉下来，“我活到这个岁数，也差不多了，这病不治也行……”

苏楹坐在床边，听着陈珍的话，追问道，“外婆，你信我还是信沈确？”

她拉过陈珍的手，用力握着，“跟我说说，沈确到底说了什么？”

陈珍脸上都是泪，苏楹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干净。

“他说，你为了给我心脏源，去求别的人帮忙。”

陈珍停顿了一会，“还说那人心思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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