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初突然想到什么,惊喜的问,“贤弟可是想让我去帮你提亲?”
“不是。”陆仁声音落寞,“她说,我只是她一个病人而已。”
夫妻俩顿时无言。
他们不说话了,陆仁却止不住话头,絮絮叨叨,“本来我们之间挺好的,她还答应让我教她练武,还说要跟我学轻功,谁知道某个无耻之徒,跑她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汪子初一听,当即愤怒的拍桌子,“何人竟然去坏你的好事,你告诉我,我非要找他去理论清楚。”
他的好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个满足他那么多条要求的姑娘,谁敢捣乱?
田玉娥重点则不一样,“那人在姑娘面前说什么了?报仇之事不急,总能找到机会,可别跟那姑娘生分了,万一她一时赌气嫁给别人,到时候悔之晚矣。”
汪子初也连忙追问,“说你什么坏话了?要不要我帮你去那姑娘面前解释?”
“就是...说起秦淮河花魁晓风的事...”陆仁尴尬的别过脸去。
田玉娥一愣,突然冷笑起来,“我家子初总是在我面前夸你如何如何,我当你是个侠肝义胆的好男人呢,不成想,也是个爱好美色的罢了。”
说着,她眼神冷飕飕看汪子初一眼,心道,人都说臭味相投,有这样一个朋友,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外面跟什么花魁、名妓有牵扯...
汪子初当即大声呵斥道,“贤弟!你糊涂啊!当初那花魁因爱慕你追着你离开,你既然对她无意,何不跟她解释清楚...”
田玉娥:“哼,男人不就是如此,见到出身可怜的美貌女子,就会心生怜惜,哪里舍得把人家赶走?”
她手在桌底下使劲拧了汪子初一把,没好气道,“我看你也不必为他操心了,人家不知多少红颜知己呢。”
陆仁:...
他猛灌一大口酒,酒气上涌,整个人都迷糊起来。
汪子初还想替好友解释,田玉娥瞪他,“你这么帮他说话,该不会你也跟什么花魁有牵扯吧?”
“没有没有!”这下汪子初哪里还顾得上好友,只差指天发誓,“你还不知道我吗?认识你之前被那些人追杀的四处逃窜,好不容易把他们解决掉,我又爱慕上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从此寤寐思服,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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