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贱谁应!”木兰抬了抬下巴,很是挑衅道。
心忖:不过就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竟也敢学着童心玲来欺辱我们家小姐,真是不要脸!
“木兰,勿要多言!”白雪不想刚应付完童心玲,又来应付她娘和妹妹,并非怕他们童家,而且童夫人不是善茬,为人跋扈,又小气善妒,且睚眦必报,她不想徒增麻烦。
“我道这贱婢好大的胆子,原来是仗着有人撑腰!”童夫人本就不满掌柜撇下她们母女去迎接白雪,见白雪的婢女骂了她们,白雪没有责备和道歉,心中怒火更盛。
掌柜的心道不好,急的满头大汗,怎么就让她们给遇上了,而且一见面就发生争执了呢?
店中的买客和伙计们也都停下了动作,驻足观看这双方对骂,童夫人的跋扈可是出了名的,不知白二小姐与她对上,会如何?
“贱”这个字,余晚生从小听到到,余家的女人都叫她‘小贱人、丑八怪’,所以她知道是骂人的。
余晚生眸光微转,冷声道:“张口就喜欢‘贱’字挂嘴上,想来你们母女也是足够贱,否则又怎会都喜欢这样骂人?”
“你说谁?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童夫人不曾见过余晚生,只当她是白家旁支的哪个不知名的小姐。
“谁贱谁应,你们不就是贱人吗?”余晚生重复木兰的话,轻飘飘地回讥。
“放肆!”童夫人愤怒地发出一掌直击余晚生,只觉这个女人太美了,除却她的女儿们,怎可留这样的美人在世?
这就叫美人无罪,美貌有罪!
余晚生轻挥衣袖,便化解了童夫人的一掌,童夫人骇然,瞪大双眼看着余晚生。
“母亲,她就是余笙!”童玉玲小声提醒童夫人,她见识过余晚生出手,不敢正面冲突。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都是一路货色!”木槿愤愤不平地鄙夷道。
“呸!一个比一个贱,竟还好意思说别人!”木兰厌恶地鄙夷道。
木槿和木兰都是自小在白府,清楚白雪和叶文洛的婚约,解除后便与童心玲定下婚约,分明就是童心玲插足,抢了白雪的未婚夫,可童心玲的声望比白雪高,故无人置喙童心玲,反而都赞美她和叶文洛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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