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跳到井底，发现下方是一个宽阔的平台。

如同岩洞一般，顶部嶙峋怪石，底部流淌着积水。

他伸手舀起一把，触感粘腻稠密，如泥浆一般从指缝缓慢的流下。

虽然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出这水一定漆黑如墨。

“祭泉没有消失，只是变换了一种形式存在。”忽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林秋悚然而惊，在他的感知中周围根本没人！

“为何要惊讶呢？”那道声音继续说着。

林秋忽然感觉有人捂住了他的双眼，当那双手掌撤去，少年的双眼神奇地恢复了光彩。

“我以为我们已经很相熟了。”人影似乎在叹气。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林秋退后了一步，他看着眼前的人影晦暗不明。

治愈双眼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做到。

但眼前这人影为他恢复时竟然没有半点法力场的波动，似乎只是想让他能看见，他便看见了。

而不愿让林秋看清她的面容，那林秋就不论如何看不清。

哪怕他有清正剑心与大晦月的加持！

似乎只要随祂所愿之事，都会成为现实。

“你究竟是什么？”林秋问道。

刚才人影罩在他眼前的手掌触感让他感到熟悉，身上的气息又和泉镜中与一周目夜晚感知到的一样。

如今林秋已经明确，那就是魔渊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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