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王家村,她也有固定去玩的婶婶家,天黑了就回家吃饭睡觉,什么时候想去了,拔腿就走。
等走出了村口,芽芽那丝不舍被沿路的杂草野花吸引,揪一把草握着,看见花又丢了草。
虽然揪草撸花,但芽芽都在老老实实的朝前走,顶多看到蚂蚁窝的时候蹲着看一会。
饶是性格最沉稳的长子,在芽芽这年纪时都犹如脱缰的野马,一眼没看住,接下来孩子就不晓得在哪了。
蒋文英不得不感慨,真好带!
与此同时在家里,囫囵吞枣的吃完麦仁饭后,各房都回房躲日头。
两个瘦高的青年一前一后的走进家里。
走在前头的瘦高个留着中分头,一只脚才刚跨进院子就喊妈。
大房窦眉连鞋够顾不上穿,风风火火的跑出自己那屋,‘儿子儿子’欢喜得叫个不停。
中分头身后是个留寸头的寡言少年,麦色面皮瘦长脸,眼间距不宽配上高挺的鼻梁显得五官立体而紧凑,那一双眸很深沉,和中分少年放假回家的活泼雀跃相比显得十分薄凉。
他一开口,牙齿整齐洁白,一口的好牙。
“妈呢?”
蒋文英大儿子聂海生问。
两兄弟打小就崇拜大哥,七嘴八舌的把芽芽怎么来的,现在又被亲妈送走的事说了。
聂海生没什么情绪的听着,反而三兄弟的堂哥聂力争好奇得问东问西。
大房窦眉说:“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却走了。”
刚好出来的聂家人都听见了,田淑珍冷冷笑着问;“家里就互助和那野孩子差不多大,大嫂的意思是我家的该走,芽芽留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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