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砚扯动唇瓣,纠正她。
“是得到你的手段。”
沈清沅气堵上心头,指了指门口:“你说过的,天亮之前,你会离开。”
她也是失心疯了,居然妄图去跟一个神经病讨公道,在他眼里根本没有道德可言。
神经病怎么会愧疚?神经病怎么会后悔?
祝怀砚到底在沈父沈母起床前,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一夜未眠,沈母瞧见他精神不大好,不禁关切道:“是不是睡不习惯?”
祝怀砚掀开眼皮,眼睑下透着些许倦意,视线飘向沈清沅。
她低下头,默默喝着碗里的粥,不打算搭理他。
他淡笑道:“有点。”
“但我会适应。”
沈母有些忧心,祝怀砚住惯了优渥的环境,家大业大,自然对他们这个小地方不习惯。
“沅沅,你今天就陪阿砚在家里休息,哪都别去了啊。”
沈清沅放下勺子,极不情愿道:“妈,他是成年人了。”
“哪有将客人单独扔在家的道理?”沈母眉头一皱,她还忙着开店,沈父又要去工地。
祝怀砚“虚弱”地轻咳两声:“没事,我自己可以。”
沈母也放下筷子,冷声道:“沅沅。”
“知道了。”沈清沅偷偷瞪一眼祝怀砚,咬牙切齿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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