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秀发同样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前额双侧,留下两缕顽皮的碎发垂落,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虽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这画卷中之人,正是沐云浅无疑。
碧水清波,小船泛舟,青淀湖清澈如许,轻风拂过沐云浅的衣裙,这是墨瑾瑜根据记忆中的人儿所绘下画像。
长夜漫漫时,他曾以此一解相思之苦,从回到索溥时,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本是悠然凝望,可身后双手握紧成拳,又突显了他此时大不相同的心境。
正在焦虑之时,突闻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墨冷言驻足未动,身后已响起景同恭敬的声音传来:“主子,属下去寻过,方圆几里并不见令牌。”
“本是心之所系,才会随身佩戴,却未曾想,竟意外遗失,若沐云浅知晓,恐怕会怪罪于我了!”
景同办事,向来稳妥,就连唯一希望也因此破灭,墨瑾瑜难免心中失落。
似是感受到自家主子失落的情绪,景同思虑了片刻,回声道:“那人吓坏了,看来不像是说谎,或许那令牌被人无心拾了去也说不定!”
“若是无心所为倒也无妨,只怕有心之人所为,令沐云浅置身于危险之中!”
墨瑾瑜转身,扫了景同一眼,微敛的神态中闪过几抹戾气,随即吩咐:“那人留不得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景同垂首回答,自知此事越多人知晓,便越麻烦,或者说,从那小贼偷取这令牌时,便已注定了无法改变的生死定山田。
正待景同准备转身时,再次传来墨瑾瑜寻问声:“五皇子府可有消息传来?”
自从回了索溥,墨瑾瑜吃不下睡不好,景同自当看在眼中,可偏偏自从沐小姐入府后,五皇子府防范更加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也不见依云与飞荷出来,自然没有沐小姐的任何消息传来。
日复一日,接连下来,明显感觉到自家主子的耐心快要用尽,景同却也无能为力。
见景同沉默不语,墨瑾瑜已得到了答案,随之再道:“给我准备一套夜行衣!”
“主子,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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