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耶律齐拖着身子和战马回去的时候,阿史那·达延和阿史那·拓跋烈,两个人早已经听说了。
听前线的探子来报。
耶律齐骂朕不成,居然还被人戏耍了一番,最为可笑的是经历过数次征战的曾经的统帅居然当场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而且还是因为一根羊骨头。
众人就立刻挡不住了,在那中军帐之中抚掌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父亲,你看这老将军居然会被一根羊骨头给吓得尿裤子。”
说话的是阿史那·拓跋烈。
他们父子看不上耶律齐已久。
之前对方一直在辽国大出风头,已经严重危及到了他们这群贵族的统治。现在好不容易看他出丑,自然能笑的多狠就有多狠。
“吾儿,恐怕是那将军年岁大了。老眼昏花,连武器和羊骨头都分不清楚。吾儿如此嘲笑别人,可是想要被军法处置?”
阿史那·达延看上去是在帮耶律齐说话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嘲讽耶律齐。
耶律齐刚进来,就被这俩人的嘲笑生气的不行。
可是眼下应该以大局为重,所以即便两人再怎么嘲笑他,还是将这口恶气给忍了下来。
毕竟两军对阵最怕的就是将帅心不合,他久经沙场这么长时间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因此他只是将这口气给忍了下来,又下定决心劝了自己好久,这才重新走到了大帐之中。
“末将无能。”
耶律齐行了个军礼。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偏偏这两个父子似乎没有看到他的脸色一般。继续捧腹大笑,直到笑够了,这才擦着眼泪道。
“大将军一时半会儿着了那些贼人的手段。也可以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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