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堂廊下,程安正躬身肃立在门外,接受萧容琏的询问。
“孟小姐可是同谁结下仇怨?”萧容琏问道。
程安想了想,回道:“小人未曾听说过。”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容珩轻笑道:“要说同孟小姐结下仇怨,那日在南安候的马球场,孟小姐无故受到长平候的窦小姐,用马球棍击打肩膀,孟小姐还手反击,算不算接下仇怨?”
“长平候的窦小姐?窦琬?那丫头脾气乖张,跟她爹一个样,到处惹事。”广平王嗤笑着,突然他猛然收住笑容,面色一紧:“莫非这窦琬同知嬅结下仇怨,所以找来索魂堂在那什么黑山坳伏击知嬅,意图取了知嬅的性命?”
萧容琏立刻喝道:“十二叔祖,不可胡说,她一个闺阁女子,如何知晓什么索魂堂?”
广平王冷笑着瞥了他一眼:“她想要知晓,还办不到?容琏,你现在知道闺阁女子了?方才你可不是如此对孟府的闺阁女子,莫非你格外怜惜窦琬?”
他重重地咬着“怜惜”二字,说得及其暧昧,萧晏泽无声一笑,萧容珩极力保持着脸上合宜的浅笑,孟恪远父子恍若未闻,眼观鼻,鼻观心。
萧容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同窦琬私通书信,不知怎的被王妃知晓,王妃最近正因此事同他闹着,此刻被广平王戳中,终究忍不住,腾地站起身,怒视着广平王,还未开口,只见广平王突然伏趴在桌上。
萧容珩吓了一跳,忙拍着他叫道:“十二叔祖,您怎么了?”
孟良徽三兄弟也急忙过来。
广平王微微抬起手,醉意十足地嘟喃:“这酒太厉害了,我晕得很。”
孟恪远忙道:“良时,良致,扶王爷去休息,好生照看着。”
“是。”二人一左一右把广平王搀扶起来,慢慢走出不厌堂。
萧容琏气得直咬牙,又不好发作,只得恨恨地坐下。
他刚坐定,那边孟知文带着家丁护院,把一个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拖了过来。
他们走到廊外,把那男人往冯其真面前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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