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没有应她,她便抢过张哈子手里的竹棍,一竹条抽在我后背上,问我,你说呢?
我忍着肩膀后背的刺痛,摇了摇头,讲,应该不会信。
她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讲,你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她没有接茬,而是扬起手里的竹棍。
我迫于无奈,只好开口,讲,如果他真的相信了的话,看在他爷爷和他父亲两代人的牺牲付出下,怎么也会跟着我们出来,想尽办法活下去,以慰两位长辈的在天之灵。而不是想现在这样,一副消极沮丧,甚至避世。
吴听寒狡辩讲,他自己不是说了么,他这么做,是为了给长辈恕罪。
我耸了耸肩,反问她,你会在你外人面前,称呼你爷爷为你的长辈,而不是‘我爷爷’三个字吗?
语言就是为了指代清楚,所以当这件事就是陈有为做的时候,陈寺青肯定会说为‘我爷爷’恕罪,而不是说为‘长辈’恕罪。
他虽然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但他下意识的说出为‘长辈’恕罪,就说明他当时已经猜到,屠杀他们陈家村的,并不是他爷爷,而是他父亲!
吴听寒还是不死心,问我,讲,五十五年前,他父亲都还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本事能屠村?
我讲,谁告诉你他父亲是五十五年前屠村的了?
吴听寒问,那是什么时候?
我有些烦这个女人了,她明明什么都想明白了,结果还是要问我一遍,这不是没事找事是什么?
若不是打不过她,我现在就撅屁股走人了,头都不回的那种,看都懒得看她。
我讲,还能是什么时候,二十二年前,陈寺青出生的时候。他为了能让自己变成真正的活人,发动了百里尸碑和瞒天过海,把自己彻底从这幅画里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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