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在安灵韵的注视下熟练的换了鞋，当然安灵韵也有注意到自己家多出来的那双拖鞋。

“之前来，阿姨给我找的。就这双。”姜冉说。

安灵韵没做回答，打开了灯，整个房间才亮了起来。

“吃饭了吗？”她问。

安灵韵特意打开冰箱看了眼，什么都没有，所以就算姜冉没吃饭，也没办法。

总不能还点份外卖上来。

她要真没吃，也不是不行。

幸好姜冉回的是：“吃了。”

安灵韵盯着茶几，视线根本不敢落在身边人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她才偏头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姜冉：“就你眼前见到的这样。”

这样是哪样？安灵韵没敢问。

姜冉倒是一直看向安灵韵那边问道：“你脚上的伤好了吗？我听人说，你这个月脚扭伤了三次，但工作没停。用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不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能走能跳。”安灵韵说。

“嗯……”

安灵韵扣着手指，好像玩手机也不是，不玩手机也不是。

她们现在应该聊些什么？

姜冉揉了揉眼角，看上去十分疲惫，她轻轻地询问：“我能在你这儿休息一会儿吗？”

“我……”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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