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什么命呀!”大夫人捂着嘴呜呜哭着。
江雅月心道,该,活该!她见大夫人哭得喘不过气,想来也不无法起身揍她,果断落井下石。
“母亲,你这儿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你要是一堆儿子,你就不管夫君了?不过,你向来不疼夫君,我也是有所耳闻,让十七岁的夫君去杀大蟒蛇,纵容白姑娘典当夫君的银枪去做金项圈。夫君不举,可能就是被大蟒蛇吓得,你抱不上孙子,你赖不上别人……”见萧恒目光冷飕飕射来,江雅月讪讪地闭上嘴。
萧恒咬牙切齿,“蟒蛇?银枪?怎么回事?”
江雅月说得绘声绘色,把萧恒和白知念的情意讲得缠绵悱恻。
萧恒脸色由红变黑,双目喷火,“银枪不是在老十六手里,你又不是没见过!说什么你都信!至于蟒蛇……萧家军历代镇守潼关,北方哪儿来蟒蛇?你天天看画本,只看男女情爱之事吗?”
男女情爱怎么了?
江雅月反唇相讥,“画本不画才子佳人,画什么?画撒谎精吗?白知念撒谎,你吼我做什么?你们……你们不怪说谎的人,怪我?”
“我没有骂你!”萧恒很无辜,声音弱了下去,“我在同你解释。”
“你那么大声,不是骂我,是在夸我吗?你不会好好解释吗?”江雅月质问着,她正乐呵看戏,被萧恒骂得狗血淋头,她的错?
见江雅月小脸红彤彤,鼓着腮帮子,喘着粗气,大眼睛盯着自己,好似下一刻便要决堤,萧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轻咳一声,“没有。我不是怪……月宝。确是让月宝受了委屈。”手抚上江雅月的脸颊,揉了揉,“你有疑惑都可以来问我。我不会瞒你。府里人多,以讹传讹,没办法一一解释。”说得理直气壮,捏了下江雅月的脸蛋,还拽了下。
江雅月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他也不恼,还对江雅月抿嘴笑。
江雅月无心理会他,掏出一本账册,递到大夫人身前,“母亲,你看,这是成亲以来,白姑娘找夫君的次数。上面清楚的记载了时间,缘由,传话人。你瞧瞧短短几个月,除了夫君当值,但凡夫君在家的日子,可有一日没有白姑娘的身影?而且,白天都是无事,一旦黑了天,不是被徐家打,便是被徐家骂。可在徐家大门口,她又说徐家没撵她,没打她。她在萧家口口声声说徐公子挟恩图报,看上她的美色,她未救夫君,委身与徐公子……”
“一派胡言!徐长明乃君子……”
“闭嘴!我还没说完!”
江雅月怒吼,打断萧恒的话,“她在徐家大门口说,她跟你约定,她去学医,悬壶济世,让你等她。是你背信弃义,另娶她人。”
“胡说八道!”大夫人将账本甩在地上,“她跟徐长明跑了,这件事毋庸置疑!当时写了文书,她与萧家毫无关系。要不白鹤亮死了,我怜惜她丧父之痛,又想白鹤亮的死跟江家有些牵连……才收留她住下。她怎同她母亲一般不要脸。当初,我就不该同意收养她!”
江雅月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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