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灵韵心中震颤，失声惊问道。

即便是双耳紧闭，那宛如恶龙苏醒的咆哮依旧穿透心扉，令她天旋地转，几欲站不稳。

环顾四周，她的那些随从，一个个全都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是经历了生死一般。

而那些孙家的武者们，此刻仿佛被无形之手抽离了魂魄。

双目圆瞪，身形摇摇欲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须臾之间，他们眼中，鼻间，耳内，嘴里，鲜血汩汩而出，如同绚烂而残酷的焰火。

随后“噗噗”之声此起彼伏，他们一个接一个，无力地倒在了尘埃之中。

金灵韵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自己的所见。

她颤颤巍巍地将目光转向吴天，只见他漠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战栗：“他们……他们都死了？”

吴天未作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简单的沉默带着不言而喻的沉重。

虽然处决的都是助纣为虐的歹徒，但他的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唯有更加沉重的包袱。

等到吴天的答复，金灵韵震惊更甚。

近千一品武者，在弹指间便灰飞烟灭，这力量何其骇人听闻。

她不由自主地追问道：“他们……他们都是你杀的？”

“正是！”吴天语气平淡，但字字千钧：“他们都死于心脉尽碎，虽然有些残忍，但他们死得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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