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一点点清晰。

沈卿卿丢下赵慧的手腕，从她灵魂一角窥探到的事情发展令她作呕。

“把她带回去，交给雁归。”沈卿卿丢下一块玉牌，随即走出了别墅。

街道两旁已经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地上布满了枯枝烂叶，就连商铺内也是一片灰尘。

宋鱼追了上来，“姐姐，赵慧明明是个女强人，也有能力和才干带着整个暮云湾富起来，这些都说明她并不蠢，但为什么她还会做出这样的事？”

用整个暮云湾的人的性命，甚至搭上了自己，去换一个人的性命，真的是对的吗？

沈卿卿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舒一口气。

“人都是复杂的。赵慧为暮云湾付出，获得了相应的尊重和地位，可以说在这里，她说一不二。但，人心易变，更何况是权势带来的巨大满足感。”

“人一旦沉醉在权势里，理智的防线轻易便能崩溃。”

曲岸从大门出来，将玉牌顺手扔给沈卿卿。

“魂已经收在里面了。”

它转头看向宋鱼，“赵慧的心里一直都是不甘的，她将周身的不幸都怪罪在其他人身上，认为所有人都欠她。再加上面具男在这根引线上点了火，可不就是一下子就炸了嘛。”

宋鱼是懂非的地点点头。

“你现在懂的倒是不少。”沈卿卿对着曲岸轻笑。

曲岸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任谁被你大哥逼着上几个月的课，都会变成这样！”

沈卿卿目露笑意，带着人往前走。

杨津业默默跟在曲岸身边，一言不发，但显然刚才说的一切都听见了。

“你觉得我姐姐人怎么样？”宋鱼悄咪咪地靠近杨津业，试探性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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