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凰骑着摩托车飞跃院墙，然后冲进黑暗中。

“给我追！”

刘虎大吼一声，其他警察赶紧去开车，追捕陈凤凰。刘虎望着远处即将消散的车灯，轻轻道：“凤凰，你一定把曹小强给救回来。”

陈凤凰听不到了，他就一直开车，直到进入市里，拐入一个胡同中，陈凤凰才停了下来。

“警察没追过来。”

“你，你赶紧走。”

陈凤凰说着，还从兜里掏出所有的钞票，递给文芳。

“领着凤凰猫，离开这里。”

文芳愣住了，陈凤凰也不富裕，却把所有钱都给了自己。

“刘虎，你不用这样，我没犯法。”

文芳想要解释，陈凤凰挤出尴尬笑容，对着文芳道：“我看到了。”

“什么？”

文芳就是一愣，陈凤凰对着文芳道：“那个灵车司机，就是警察，我看到他进去，我背着的尸体，是活人。”

“那个王学南穿着白大褂。”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别有事。”

陈凤凰说着情真意切，文芳眼神中，有怒火，有悲哀，也有一丝丝感动。

文芳更喜欢与死人为伍，因为死人不会做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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