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凰翻了翻白眼，曹小强跟胖虎一样，都起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东方樾怎么给他们安排的资料。

“故意的吧？”

“这娘们，等我回去的。”

陈凤凰一定让东方樾求饶。

不过，陈凤凰还是上去一脚，把曹小强踹到另一边。

“你喊谁老子呢？”

踹人的时候，陈凤凰还把军刺，扔在黑暗中。曹小强撅着屁股，嘴里还一个劲骂着。

“你等着！”

“我等你大爷的。”

陈凤凰骂骂咧咧，看着王学南拿来吃喝，再次对着王学南道：“行了，我们先上去，明天还得跟文泽好好谈谈。”

“我相信文芳，我可不相信文泽。”

“那是！”

王学南点头，陈凤凰背着手，在黑暗中再次暗示曹小强。曹小强明白过来，喝着水，眼珠子也开始转动。

马辰水还在那哆嗦，没喝酒的日子，马辰水就跟疯子一样，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上午，陈凤凰给文芳打了电话，两人约定去铁矿厂那边。

文泽在铁矿，也有一个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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