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查了火葬场，还有医院。

可他这个医疗公司，根本没有证据。

就算有线索，文泽也不担心，大不了，就被抓，被判刑而已。

“最多三年！”

“可我挣到一辈子，都无法挣到的钱。”

文泽拿出一根雪茄，站在走廊上，望着走廊尽头。陈凤凰也在抽烟，文泽跟文芳对话的时候，陈凤凰就在走廊上。

昏暗的灯光，让陈凤凰犹如影子一样。

文泽望着这个背尸工，再次长叹一声，来到陈凤凰的身边。

“抽雪茄？”

文泽从兜里掏出雪茄棒，递给陈凤凰。陈凤凰摇了摇头，再次道：“我抽红梅就行，这玩意，我没这个命。”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跟文芳以前就是孤儿。”

“我们在孤儿院长大，我们一直被欺负。”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这个世上，只有狠，才能够活下去。”

“钱这种东西，最是简单，你只要发狠，就能挣到钱。”

“刑法当中，都是来钱路。”

“对吧？”

陈凤凰歪着头看着文泽，然后没好气道：“我不想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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