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去摘。
闫年冷着音:“你敢摘下来试试,看到那个戒痕就会想起你那个死鬼前夫,想起他就晦气,影响我财运。”
所以戴个新的挡住呗。
有点逻辑,但不多。
闫年都如此说了,落溪也不敢执意摘掉,万一真影响了他的财运,她可赔不起。
“迷信。”虽然没摘,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闫年习惯性的抬手屈指想弹她脑门,手都伸到她眼前了,才忽然想起这是楚京西的习惯动作,倏然刹车。
“就是迷信,所以你敢摘,我真的会揍你。”扔下一句狠话,男人起身。
听他脚步声是往屏风方向走了,落溪躺回去,偷偷在被子里面摘掉戒指,闫年总不会半夜掀开她的被子检查。
没人知道,每天晚上只有摩挲着那圈戒痕,她才会睡的安心。
有些人就像烙印一样,就算从你眼前消失了,你再也听不到对方的半点消息,可已经留下的痕迹,永远不可能消失。
……
姜舒云休假了一天后又过来继续教她盲文,这次给她带了不少盲文书籍,她从前有时间也不爱看书,如今眼睛瞎了,倒能沉得下心看了。
两人一狗坐在柿子树下看书,一阵风刮过,有成熟的柿子咚的一声掉下来,砸中了正在睡觉的小明,把狗子吓的一个激灵扑棱起来,冲着滚出去的柿子汪汪叫。
姜舒云噗嗤笑起来,跟落溪说:“你家柿子树上结了不少柿子,有些已经成熟了,回头你记得让管家来摘掉,免得砸到你。”
“还回什么头,我现在让管家来摘,给你尝尝鲜。”落溪是个行动派,掏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管家和白婶很快就搬着梯子过来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摘了一箩筐,白婶洗了几个给落溪和姜舒云:“少夫人,姜老师,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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