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云从她的眼睛里居然看到了跟闫年一模一样的冰冷。
她忍不住又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低声跟落溪接着说道:“南城现在已经没有陈家了。”
落溪缓缓打出问号:“什么意思?”
“陈家的贸易公司明面上干的是正经生意,实际上干的全是走私贩毒的买卖,你出事后没几天,陈家就被警方一网打尽,陈家人死的死,抓的抓,原本属于陈家的生意,现在尽数被闫先生吞并了。”姜舒云说道。
闫年已经从玉石界新贵一跃而成南城说一不二的人物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陈家一事上有他的手笔,可聪明人懂的闭嘴,更懂的审时度势,知道惹不起闫年,干脆屈居人下。
因此闫年这个名字,已然成了一种畏惧。
落溪多聪明,稍微一想就想到陈家的事是楚京西给的报复,她不是圣母,只觉得大快人心,顺便问了嘴:“陈月是死了还是被抓了?”
“她失踪了。”姜舒云说道:“现在警方正在通缉她,可整个南城都没有找到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跑出南城了。”
落溪感到惋惜,不过陈月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也算解恨了。
可姜舒云哪里知道,失踪只不过是楚京西对外散播出去的幌子,实际上陈月在落溪出事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蒋满抓了。
楚京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落溪经历过的害怕和伤痛,他都要陈月双倍奉还。
而此时的陈月,确实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二十天了,自从她被抓之后,每天都会有三个不同的男人过来强她,她想过死,可她死不了,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子拴着,活动范围只有半米,她甚至连撞墙都做不到。
陈月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去招惹闫年,更不该去害落溪,可一切都晚了,闫年的手下告诉她,她会被卖到东南亚,至于到了那边,是被割肾挖心,还是沦为最低等的妓,全靠她的运气了。
这些肮脏的报复手段,楚京西自是不会传到落溪耳朵里,他跟顾泽也商议了半响正事后才回到房间,姜舒云见他回来,识趣的告辞走了,今天是元宵节,她也得回家陪父母过节。
“怎么不睡会?”楚京西坐到床边,帮她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月子里不能受凉,尽管南城的冬天不冷,他还是提前准备了抗风保暖的披肩。
落溪顺势靠进他怀里:“睡了这么久,哪里还睡得着,你跟顾泽也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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