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连开了四五个小时跨国会议,捏了捏眉心,很是疲惫。
自从跟白芍在一起后都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这个国家爱好和平,只要遵纪守法基本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四年前他以齐家私生子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接手了濒临破产的公司,所有人嗤之以鼻并没把他放心上。
齐老爷子当初认下齐牧身份向所有人介绍的时候提出要求,救活公司并要求齐牧偿还欠下的九亿巨债。
初来乍到对于这些齐牧并不在意,他不过是想要一个露脸的身份。
他并不是从小就在国外的,十岁之前他被捡回去,最初的训练场是在这里。
种种因素他从小早慧,两岁以后的记忆他都记得,他母亲将他带到一家偏远的孤儿院门口,借口去上厕所让他在原地等。
他坐在台阶上等了好久。
院长笑得很和蔼,但他还是从中察觉到了违和。
他在孤儿院安定了下来,他发现院长在偷偷观察他们,身边的小朋友一个接着一个消失,院长只是笑笑说被好心人领养。
可他记得那个小男孩失踪的那天并没有人来领养。
孤儿院也有组织外出活动踏青,他跟着出去了几次,有次回来他实在忍不住,将脑海里的画面画了下来。
他被院长单独叫到一边谈话,问了他很多问题,他老实回答了。
有一天他喝了一杯牛奶,感觉眼皮特别沉重,坚持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后就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很慌,跑出房间看了原本失踪的那个小孩,还有其他已经被领养出去的小孩。
奇迹般的他就镇定下来了,他们像是在上课,讲台上有个成年男人在讲课。
走到最后的空位,坐下来听课。
说来也怪,他适应得很好,辗转到别的国家,他更加是像挣脱了枷锁猛兽,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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