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又散漫垂下。
车内再一次传出贵公子淡淡的声音:“亭松,就叫竹雪。”
亭松诧异,看了一眼程令雪,又转向马车的方向,赞道:“清冷如雪,傲然如竹,‘竹雪’此名选得实在是妙!”
程令雪听得一头雾水。
这病弱公子不仅性子飘忽,说话更是让人听得云里雾里。
见她困惑,亭松忙将姬月恒的一句话润色一番:“小公子侠肝义胆,属实难得。公子正好缺一个贴身护卫,若不介意,往后你便同我一道随护公子左右,月俸二十两银,除去这份生计,公子还另备了酬金聊表谢意。而公子风雅,每位护卫都会另赐一名,贴身护卫则以草木取名,我是‘亭松’,小公子则是‘竹雪’……”
后面的话程令雪根本没心思听。
她满心只有三个字。
二十两。
二十两,还是每月。
她与师姐一年都攒不下几两银,二十两简直是天降巨富!
她试探着问公子究竟是哪家的公子,亭松只说往后自会知晓。
能混入他身边已是意外之喜,程令雪也不好过问太多。她本还以为他不会答应,没想到一下成了贴身护卫。
亭松倒清楚缘由。
公子会心软,是因少年适才自称幼时曾被人牙子拐走。
这似乎是公子心结。
春雨初停,清风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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