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位面晶壁进入洪荒者，非生灵，而是一个系统，拥有自我意识的系统。”

杨眉没有隐瞒或是故弄玄虚，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也没必要隐瞒了，干脆就说了出来。

“拥有自我意识的系统？”

上清挑眉，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而接下来杨眉说的话，亦是也证实了上清的猜想。

“当时，一道流光遁入洪荒，吾及时发现，将其抓了过来，那时候吾还不知道它是什么玩意。”

“据它自己说，它是系统，而原本，它其实是一个人类，来自地星的人类，它是出了车祸以后就变成系统。”

“变成系统以后它就一直游离在鸿蒙海中无意识的飘荡，直到洪荒出现间隙的时候它感应到位面的气息，于是就钻了进来。”

说着，似是想到什么，杨眉脸上的古怪之色愈发浓郁，还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那玩意还表示只要吾绑定它，那就能带吾走上人生巅峰。”

“什么踏足位面绝巅什么踏足诸天之巅都不过易如反掌轻而易举的事情，并且表示轻轻松松就能带吾装逼还能带吾飞。”

即使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每每想到当时的场景，杨眉都不免有些感叹，实在是那玩意太能装逼了，比他这一代逼王还能装逼，不可谓是都让杨眉学到了很多。

“然后呢......”

上清表情微妙。

“然后，吾感应到这玩意位格似乎不高，又老是喜欢喋喋不休的说教，所以吾就干脆将它给拆了。”

“一个区区由大道所衍生的产物还在吾面前这么装逼说要带吾装逼带吾飞，它也配？”

不屑一笑，杨眉随意的说道：“正是因为拆了系统炼化了这东西的记忆，所以吾才知道了洪荒的未来，包括一些有意思的小说传记，却是还让吾学到了不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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