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鸾莺与李淑贤也放了学回家,最近学校学的西洋礼仪,连带着她们俩连穿着风格都跟着变化了。
看到玥静,自然又是讥讽又是嘲笑。
“姆妈,可能现在上海流行守丧吧。你没见着洋人结婚的时候都穿白色嫁衣吗?咱们家的二少夫人大概是被洋人同化了。”
李鸾莺声若黄莺,跟着白诗雅一齐嘲笑玥静的打扮。玥静手上还握着筷子,她为母亲守节,最见不得的就是白诗雅母女的嘴脸。
这让吴倩容的供词不断在她脑中回荡,心情无法平静。愤怒,憎恨一时间尽数涌了上来。
她差点就控制不住的亮出了欣姐送她的匕首,来个见血封喉。关键时刻,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
母亲死得惨烈,一刀毙命太便宜她们了。她悄悄在桌底伸出腕子,手挽莲花打出了极细的银针。
那针刺中了李鸾莺颈脖上的穴道,她顿时哑然,没了声音。
白诗雅与李淑贤听李鸾莺损玥静正痛快,却发现她突然不说话了。李淑贤跟着冷笑。
“阿姐,玥静不是审美观点洋人同化了,可能她是想学洋人又学得不伦不类,不如我们跟阿爸说说,让她也去上学吧。”
李淑贤言语中充满了讽刺。受了数天的课业,她道是收敛了许多。行为中的粗鄙也减少了些。
看来,钱还是很有作用的。
李淑贤损完玥静后,李鸾莺仍不说话。还是白诗雅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李鸾莺只会用手比划自己,张牙舞爪了半天,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你嗓子怎么了?是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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