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后听了宫令这话才想了起来。
那日因为挂帅的问题,自己将陇右和西南军事全都委托给皇帝全权负责了。
待到第二天,因为本来不是朝会时间,是赵宗全临时召开的,自己就没去。
哪里知道他在朝会上将欧阳修和富弼都调走了,用的正是陇右的理由...
自己当时说了,陇右西南之事无需向她汇报,可这调动相公怎么也不汇报!!!
再后来,朝堂之上就被联姻一事给充斥,赵宗全答应自己,说是允许曹家与燕国公一同收复幽云,自己便当作没看到。
可那些大臣实在是太烦了,自己一连几次朝会都是不断的弹劾上奏,全是联姻一事,自己便没再去朝会。
可哪里知道今日韩章回来了,并且以文官挂帅为理由让文彦博也走了...
现在朝堂之上只留下了一个韩章坐镇中枢...
可韩章又和徐寿一同在西北这么多年,而且自己听闻徐寿的嫡长子还拜了韩章为干爷爷。
如此一来,自己哪怕手持玉玺,可真的说话他会听吗?
文官那里靠不住了已经,可勋贵那边呢...
不谈燕国公如今是汴京勋贵之首,就说那勋贵联姻一事,虽然还没成,可这也让勋贵们有些向赵宗全归附的意思了。
这次桓王出征不光带了禹州勋贵威北侯,还带了汴京勋贵宁远侯和永昌伯!
这可是白捡的功劳啊,勋贵们会怎么想?
曹太后想到这里,一下子瘫坐在床榻之上。
完了,自己被架空了,手持玉玺都被架空了...
这赵宗全好深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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