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要学个一招半式,就能自保。要是有点悟性,便可称霸一方。当然这本书,不可以带走,小川,我给你一炷香时间,能学会多少便要看你的造化了。”濮士元背起手。
“多谢!”路小川抱拳。
潘智生脸上都能拧出酸水来,拜师多年,学到的也只是口传的皮毛,今天才见到这本书的真容。
濮士元抬手示意潘智生到书桌,问:“阿生,看我这本《士元真诠》如何?”
“挺好。”
潘智生还往路小川那边瞅,被濮士元骂了声蠢货,这才慌忙收回眼神,垂手而立。
“《真武秘笈》何其晦涩,给你一个时辰也看不懂一页!这本书,正是我对秘笈的诠释,对你大有裨益!”濮士元点拨。
“多谢师父!”潘智生如梦初醒,慌忙行礼,也坐了下来。
诠释也看得费劲,潘智生不求理解,只盼着能多背下来几页,回去慢慢琢磨。
而路小川凝神静气,一页页往后翻,故意放慢了速度,偶尔露出苦思冥想状,一炷香燃尽,路小川在心里早就不知背下来多少遍了。
道谢后,是时候告辞了。
濮士元将两人送到楼下,笑着邀请路小川常来坐坐,又板着面孔对潘智生说:“冯剑的事,你听我消息吧!”
“师父大恩大德……”
“回吧!”
濮士元背着手,回到木楼上。
路小川和潘智生离开濮园,开出去十几分钟,潘智生还如在梦里。
“兄弟,又多亏了你!师父吐了口,冯剑的死因就能查清楚。”潘智生由衷说。
“生哥,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凡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路小川仗义拍着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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